十指开始逐渐脱力。
最终他软化成了一滩泥,迷迷糊糊地躺在了陈衷的怀里。
下车之后,在进酒店的路上,柳峰岳吹了会儿风,意识稍微清醒了那么一点。
陈衷开了一间房,他把柳峰岳随意丢弃在床上,然后自己去洗澡。等他洗完澡出来,发现柳峰岳正坐在床上,一双乌黑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他一靠近,柳峰岳就扑了上来,将他按倒在地,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他的身上。
柳峰岳哑着嗓子叫了一声陈衷的名字,接着低下头,开始就着陈衷的脖子磨牙。
他从颈窝啃到锁骨,又从锁骨啃到喉咙,窸窸窣窣地啃了一圈,啃得陈衷浑身不住地战栗。
“哥,” 陈衷用气音询问,“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柳峰岳不答,继续不轻不重地磨他的牙。
陈衷的眼神逐渐变得晦暗,他按着柳峰岳的肩膀猛地一推,将柳峰岳从自己身上推了下去,接着提起他的衣领想要拽他回床上去,不料柳峰岳忽然用双手钳制住了他的胳膊,然后用力一拧。
——醉汉最令人捉摸不透的,除了言行还有他的力气。
陈衷被柳峰岳猝不及防的这一下弄得生疼,Alpha 睚眦必报的本能在瞬间被引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