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衷的话刺痛到他了。
人在情绪激动的情况下极易偏激地产生错误的归因心理,柳峰岳将陈衷放倒时,他的心里只剩下了一个想法:凭什么同样是失恋,陈衷这么快就走出来了,还要出言刺激他?
他下手的力道越来越重,陈衷察觉到了他的情绪失控,嘴角的笑意不减,却也开始发力同他对抗起来。
“哥,” 陈衷咬住了柳峰岳垂下来的衣领,猛地一拽,把柳峰岳的扣子崩开了一颗,露出了锁骨,“放下一段感情的最好办法,就是开启一段新的感情。别忘了我们结婚可是出于你犯的错,我选择留下来,可不是想要和你互相折磨的,我是真得想拉你一把的。”
话音刚落,陈衷膝盖一抬,顶在了柳峰岳的要害处。在柳峰岳吃痛的瞬间一转攻势,将他反压在了地上。
“之前我说什么来着,要循序渐进的来。”
看着柳峰岳一脸抗拒的表情,陈衷挑衅地用牙磨了磨他的耳垂。
“但看样子你似乎不太想和我慢慢来。那我别无他法,只能强灌猛药了。” 陈衷单手拧着柳峰岳的两只手腕,将他的双手高抬过头顶,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柳峰岳的膝盖上,空闲的手直接扣在了柳峰岳的腰带上。
柳峰岳因此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