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这个人是他昔日的死对头也不行,只要对方是因为自己哭的,柳峰岳的愧疚值就会在瞬间拉满。
“怎么了,你先别哭,都是哪里疼,跟我好好说一说。”
柳峰岳的手沾了土,不敢直接上手帮陈衷擦眼泪,他手慌脚乱地捧起陈衷的脸来,帮他吹了吹,陈衷眼里的异物感不是那么强烈了,但他被眼泪黏住的眼睛还是有点睁不开。
陈衷看着柳峰岳近在咫尺的脸,眼珠动了一下,双手扒住了柳峰岳的领口,委委屈屈地说:“我的脚,好像要断掉了。”
柳峰岳完全没有注意到陈衷的小动作。
听完陈衷的话后,他有些心急,急着起身帮陈衷把夹住他脚踝的梯子搬开,领口直接被陈衷扯开了。
陈衷的脚被解放出来后,翻了个身平躺着,慢慢蜷身坐了起来。柳峰岳把他的裤脚挽了上去,把脚腕完整的露了出来。陈衷的脚腕确实是肿起来了,而且肿的非常明显,比脚踝还要高了一大截,柳峰岳轻轻按了一下,陈衷立即倒吸了一口凉气,把脚从柳峰岳手里抽了出来。
柳峰岳问他:“还能走吗?”
陈衷活动了一下脚腕,其实只是看起来肿得有点夸张,对于一个 Alpha 来说,还没有疼到连路都走不动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