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衷睁开了眼睛,里面布满了血丝,红得可怖。
他死死地抓住了柳峰岳的手,把他按在沙发扶手上,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去,去通风,再拿抑制剂,空气里一股催情剂的味道,我,我易感期…”
柳峰岳 “哦” 了一声。
“那你松手,” 他扯了扯自己被钳制住的胳膊,“你不放开我,我怎么去拿东西?”
然而陈衷并没有放开他。
陈衷忽然从沙发上弹了起来,低吼着,捏着柳峰岳的手腕反剪到背后,将他压在了沙发靠背上,犬牙刺入了柳峰岳的后颈。
一阵微妙的刺痛感,让柳峰岳仿佛被麻痹了一般,有一瞬间的失神,等他回过神来时,陈衷已经把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
他下手的力道很重,柳峰岳忍不住爆粗,翻过身来,脚勾住陈衷的膝关节猛地一带,想要把他带到在地,然而陈衷站得很稳,他非但没有成功,还让陈衷擒住了他的腿。
陈衷把他的腿压在了沙发扶手上,靠得更近了些,柳峰岳的柔韧性并不好,被他这一下弄得生疼,他奋力反抗着,可陈衷显然不肯放开他,他用的力气越大,陈衷的手劲也越足。
陈衷还在他耳边呜咽着,同时不停地啃咬着他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