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衷说,“把你打成骨折,你就可以吃这样的软饭了。”
和柳峰岳拌完嘴,陈衷的心情好了很多。
他吃掉了披萨的一角,还热乎乎的,确实酥脆可口。
柳峰岳往他碗里丢了两个虾仁:“不难过了?”
陈衷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你刚刚是在逗我?”
“是啊,” 柳峰岳点头,“难道不像吗?”
确实不像。
陈衷盯着柳峰岳看了半天。
他是真的分辨不出柳峰岳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毕竟周三起,陈衷就觉得柳峰岳和自己的思维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有时很难理解的来。
看过陈衷的反应,柳峰岳有点打蔫:“不好笑就算了。”
两人没再说话,各吃各的。柳峰岳时不时往陈衷碗里丢一两个虾仁蘑菇豌豆粒什么的,一度让陈衷怀疑柳峰岳是不是把自己当成厨余垃圾回收站,把不喜欢吃的东西全给他了。
可转念一想,他记起柳峰岳是很喜欢吃虾仁的,所以好像又不是那么一回事。
虽然柳峰岳往陈衷的意面盘子里丢了很多东西,但当陈衷吃完时,柳峰岳盘子里的面还是剩了一大半。
柳峰岳看他放下筷子了,忽然没头没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