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契把他的妻子牢牢地拴住了。
只在有需求的时候才向她索取,以利益优先,对应繁的伤病,心情不管不顾。而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有冠冕堂皇的理由,应繁在名为陈契的泥沼里显得很深,哪怕泪流干了,也丝毫不觉得她的丈夫有问题。
虽然随着他年龄的增长,陈契对他的控制也逐渐放松,但陈衷仍是放心不下,他只要见到自己的父亲就会感到焦虑,夜不能寐,生怕因为他产生了 “自我意识”,某天陈契提着自己的线会忽然收紧,硬生生勒断他的脖颈。
可他仍要反抗,不止是为了救自己。
眼看着陈衷的脸色愈发难看,柳峰岳 “啊” 了一声:“既然你爸都已经给你安排好了,你为什么还要和我结婚?”
陈衷抬起头来,颇为幽怨地看了柳峰岳一眼。
哦!
柳峰岳想起来了。
是因为他喝醉了强迫过陈衷来着。
柳峰岳有些不好意思地咽了咽口水:“呸呸呸,你就当我刚刚什么都没问吧。”
他递给陈衷一块披萨。
“别糟蹋你的小蛋糕了,先吃这个,披萨放凉了,外皮就不酥了,” 柳峰岳说,“不过,既然你爸都已经给你安排好了,咱俩就这么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