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都不太喜欢别人过分干涉他们的私生活,在家这种小事一般都是由我来做的。” 陈衷提着被芯的一角钻进了被罩里。
柳峰岳有些疑惑:“不是套被罩吗,你自己钻进去干嘛?”
被套激烈地扭动了几下,陈衷又从里面探出头来:“固定被芯啊。被罩和被芯的边角是需要系在一起的,不然被子盖不了几天就会‘质壁分离’,小时候我妈就是教我这么套的,难道不是吗?”
“是,以前我也是这么套被罩的,” 柳峰岳十分吃力地起身,“你继续吧。”
他把陈衷塞回到了被罩里,顺势在被罩的封口处坐了下来。
陈衷系完了一边的边角,想要回头时,却发现自己动不了了。
他呼喊着柳峰岳,在被罩里激烈地挣扎了起来。
而柳峰岳选择了一概无视,继续用他勉强能动的那只手逗幸运玩。
被他困在被罩里的陈衷挣扎了半分钟不到,忽然就没动静了,鼓起来的被罩迅速扁了下去。
柳峰岳这才慌了神,忍着剧痛爬起来,掀着被罩的封口往上卷。
陈衷蜷着身子,躺在被芯上,紧闭着双眼,胸口也没有起伏,一副被憋断气了的样子。
柳峰岳被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