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衷…” 柳峰岳一屁股坐在了陈衷的腿上。
他打了个酒嗝,手伸进了陈衷的睡衣里,开始不安分地乱摸了起来。
柳峰岳的手是真的很凉,还沾着从外面带回来的雪水。
陈衷不敢动,可又控制不住身体被冰得不住震颤。
柳峰岳靠得更近了。
他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裤子褪到的膝盖窝处,又开始扒拉陈衷身上的衣服。
意识到他想要做什么,陈衷开始挣扎起来。
现在绝对不行,柳峰岳的意识不清醒,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万一伤到他自己可就糟了。
而且,至少… 至少不能是在被窝外面。
真的太冷了,陈衷怕他会被冻出病来。
可是陈衷也不敢动作太大,那样绝对会伤着柳峰岳的。
而在察觉到他的挣扎后,柳峰岳甚至动用了他还打着石膏的那只手,用力地按住了陈衷的止咬器,另一只手则压着陈衷的一条胳膊,向前挪身贴上了陈衷的小腹。
止咬器的金属架被按在了陈衷的鼻梁骨上,压得他生疼。
柳峰岳按了一会儿,又扯了扯,有些不满地嘟囔:“什么玩意儿,居然敢妨碍劳资吃东西。”
“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