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陈契还是很有机会为自己做无罪辩护的,而且极容易遭到反噬,毕竟他背后的利益网络很复杂。”
“重点还是放在‘催情剂’上,今天就是周四了,希望晚上可以监听到有意义的东西。我还打算给宁庆文打个电话碰碰运气,如果能打通的话… 说不定他也能给我们提供一些证据。”
柳峰岳问:“宁庆文是谁?”
“宁世林的父亲,” 陈衷顿了顿,补充道,“曾经是我母亲的保镖,后来因为两次强暴了 Omega 被辞退了。我的电话簿里还记着他的手机号码,虽然过去十几年了,大概率是打不通了。但除此之外我想不到其他能联系到宁家的方法了。”
“你怀疑陈契对他用过催情剂?”
“是的,其实仔细想想,一个溺爱自己女儿,无条件支持她的一切的父亲,不可能在她身边安个不靠谱的 Alpha 做定时炸弹,宁庆文肯定是经过外祖父的严格选拔留在我妈身边的。他两次强行标记 Omega 的过程都很蹊跷,明明是在工作期间,却只有监控录像记录了他的所作所为,没有人中途阻止他,甚至没有目击证人,两次都是如此,很难不让人怀疑是不是有人刻意安排成这样的。”
陈衷又说:“哥,这段时间对你来说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