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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答应，等到时候逼得郁钦川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时，就不顾上用什么猫尾巴了。
    计划简直完美，他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郁钦川看到了姜意乱动的眼珠，见他一副打小九九的模样也没拆穿他，点头：
    “行，姜总你还说什么都是什么。”
    姜意闻言差点翻白眼——
    现在就我说什么是什么，早干嘛去了？
    还好他聪明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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