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腱鞘。
做手术的时候会打麻药,麻药劲儿过了,也就是刀口疼上一周的事。
终归是有些不方便,但纪泽真的觉得还好。
纪泽在心底补充,却没有说出来,只是单手抚过穆白的脸。
“你心疼我?”纪泽垂眸看他,似笑非笑。
“……没有。”穆白顿了顿,违心地否认。
“真没有?”纪泽笑着,指尖摩挲着穆白的腰侧,隐约扫过那片白皙的地方。
穆白身体轻颤,唇边溢出一声闷哼。
一波浪潮结束,脊椎里的麻痒还没有褪去,他对纪泽的动作完全没有一点抵抗能力。
尚未熄灭的火苗,就那么轻而易举地又被点燃起来。
穆白握住纪泽的手,不许他乱动,却也不再否认。
他怎么可能不心疼。
在浴室里看到那串泛着红色的伤口时,他整个心脏都跟着揪了起来。
穆白知道纪泽还精神着,他犹豫地抬起腿,跨坐在上面,双手撑着纪泽结实的小腹。
他整张脸都羞红了。
细数他上下两段人生,穆白两辈子都没有做过那么出格的事。
他双腿隐隐颤抖,指尖还带着生理性的抽搐,骨髓都要酥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