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端着粥,一脸好奇地看着他,他终于有些不耐烦地说:“看什么看,老实喝你的粥。”
哦,果然是他熬的。
我还在埋头喝粥的时候,哥哥突然伸出手探了探我的额头,我惊得差点被粥呛着,瞪大眼睛看着他。
他不理我,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说:“很好,不烫了。”
忽然他又嫌恶地看着我的头发说:“梁满月,你还是不是一个女孩子?你看你头发都油成什么样了!”
我被鄙视了……
我羞愧得几乎想要钻到地下去,但还是小声地为自己辩解道:“我平时不是这样的,是生病了……”
“现在病好了,”他站起身下达命令,“把桌子收拾好,把碗洗干净,然后去洗澡。”
我还没好呢——我无声地用眼神抗议。
不过他视而不见,拿起桌子上的车钥匙,说:“中午我回来后送你去学校。”
我目送他离开,轻轻叹了一口气,转身去收拾碗筷。
幸好碗筷不多,也有热水,洗起来不费劲。我一边洗一边感叹,能这样用热水洗碗,可真奢侈啊!只有住校的人才会感受得到热水的珍贵!
幸好婶婶细心,在这里的衣柜里放了内衣和几件我平时能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