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还给寝室的其他几个姐妹分别打了电话,冯彩因为我们在她最爱的友和轩聚餐自己却不能来而忌妒得哇哇大叫。
    裴良宇坐在旁边,并没有说很多话,脸上一直挂着淡淡的微笑,时不时帮我夹些我喜欢吃的菜。大概是因为踏入了社会的原因,我总觉得他成熟了许多。
    “喂,你想什么呢?”我捅了捅他,“连话都变少了。”
    他看了我一眼,笑道:“没想什么,不就是看你们这样,觉得青春真好啊。”
    我带着鄙视看着他,说:“你才大我们多少啊,就开始倚老卖老了?”
    他做作地叹了一口气,说:“脑子用得太多了,老得快,不行,我得上一盅血燕补一补。”
    我龇牙咧嘴地说:“我一个月工资才多少钱啊,你这么宰我?不行,我得告诉罗维。”
    话音刚落,连我自己都愣住了。
    我有多久没想到过罗维了,他的名字怎么这么自然就脱口而出了?
    裴良宇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我立刻瞪了他一眼,说:“不准说出去,不然跟你没完。”
    其实我说的这话一点力度都没有,不过裴良宇很给我面子,郑重其事地点头,说:“我保证,我保证。”
    跟裴良宇在一起,总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