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吃了药,将他房间内的温度调高,好生嘱咐了我一番,才终于和大队人马出发去了姥爷家。
看着空无一人的客厅,我叹了一口气,其实我不想留,其实我想走。
“梁满月,过来。”
我假装没听见。
“咳咳咳咳咳!”
苦着脸看了看哥哥的房门,我认命的推门进去。
他目光如炬的盯着我。
我觉得十分窘迫,不敢看他,眼神转到书桌上的模型上。
他一直盯着我,我一直盯着模型,这个状态持续了五分钟。
然后他终于开口说:“我要喝粥。”
我庆幸早上的粥还有剩的,于是下去热粥。
刚刚把粥端上来,他又不想喝了,说:“我热。”
于是我将空调的温度调低了。
结果没过十分钟,他又说:“我冷。”
于是又将空调的温度调高。
“我要喝水。”
我将桌子上的水递过去。
结果他看都不看一眼,说:“我要热的。”
看着床上面带病容的哥哥,我费了很大的劲才克制住自己没将手中的水泼出去。恶人病了就不是恶人了吗?不,他比以前更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