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始还喝得挺开心,渐渐也察觉出不对劲了。他倒是聪明,马上把目标转向我,一口一个“妹妹”叫得亲热无比,非让我帮他挡两杯。
    我酒量平平,两瓶啤酒差不多就是上限了,何况是这种后劲十足的红酒。
    我第一反应自然是推却,后来把目光扫到哥哥,他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正为他之前在婶婶面前将我贬得一文不值而耿耿于怀,见他这种表情,心中更加恼火,头脑一热,就接过陈放手中的酒。
    酒杯刚送到嘴边,就见哥哥变了脸色,手一伸,将杯子接了过去。他一口喝掉了酒,喝完还瞪了我一眼。
    众目睽睽之下,我有些尴尬,其他人也是一愣。不过哥哥的这些朋友都是人精,马上就有人转移了话题,屋子里又恢复了热闹。
    哥哥不要理我,也不再灌陈放,自己去了台球桌那边。
    陈放有些莫名其妙地问:“他怎么了?”
    “恶灵上身。”我愤愤地说。
    不一会儿,哥哥就走过来带我离开。
    “怎么这么早就走,再玩会儿啊。”他的朋友说。
    他神色不明地看了我一眼,道:“回去上政治课。”
    我惴惴不安地跟在他后面,不时看他一眼,可从他的表情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