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郝强开口说话,一旁的父亲先插嘴了。
防疫站的同志点点头:“我需要做更进一步的检验才能告诉你们结果,不介意的话,我可不可以多弄些样本回去。”
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晚了,郝兵只能点点头:“可以。”
防疫站的同志说了声谢谢,又采摘了一些水果之后便在村长的护送下离开了果园。
围观的村民也陆续离开,走之前不少人都对着郝强还有郝兵指指点点说着什么,有的惋惜,有的偷笑,这一幕似乎又回到了一个多月以前。
“爸,对不起。”郝强的心里有些难受,这种忽然从天堂掉下来的感觉让他有些晕眩。
郝兵用力的在郝强的肩头拍了拍,想说些什么,最终却化为了无声的叹息。
接下来的两天,郝家都是在压抑中度过的。
第三天的时候,郝强正在床上躺着,家里忽然来了客人,是苏北语和安南。
“您好,请问郝强在家吗?”
郝兵一看是苏北语带着一个大美女来到了家里,赶忙掐灭了手中的烟,然后勉强笑道:“苏老师,你是来找郝强的吧,他在里屋,我去给你叫。”
苏北语笑了笑说道:“叔叔,你不用跟我这么客气,我现在跟郝强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