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一年住上小洋楼还想开上汽车,真能吹牛……”陈红杏听了郝强的豪言壮语,心里很是不以为然。
    虽然陈红杏嘀咕的声音很小,但还是被邻桌的乡亲们给听到了。
    其中一个人眼睛一瞪,看着陈红杏说道:“你谁啊,嘀嘀咕咕什么呢。”
    陈红杏可不是好相与的主儿,一听有人呛自己,眼睛顿时瞪了起来:“你管我呢,嘴长在我脸上,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那人冷笑一声:“怎么,是不是不相信我们强子说的话?”
    陈红杏不屑道:“不相信怎么了,谁还不会吹个牛皮了,我还是凤凰村的第一首富呢,我也没这么吹过啊,一年就盖上小洋楼?你们以为这是开金矿呢……”
    那人像是看白痴一样看着陈红杏。
    不只是跟陈红杏呛声的,邻座的那几个村民都用异样的眼光打量着陈红杏。
    之前那人嗤笑一声:“井底之蛙就是井底之蛙。”
    “你说谁是井底之蛙,我告诉你,要不是看在郝家今天过寿的份儿上,我非得撕烂你的嘴!”
    那人丝毫不惧:“我说的是实话啊,你们没见过的事情就觉得不可能,不是井底之蛙是什么。”
    陈红杏气的够呛,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