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刚刚怎么跟你哥说话的?”宁跃道,“懂不懂什么叫尊老爱幼?”
    宁一毫不示弱:“都是未成年,还刚输了场比赛,你有什么好狂的。”
    烧烤摊的老板敏锐地捕捉到“未成年”三个字,往他们的方向看了眼。
    “我有什么好狂的?你小子的生活费不是我出的?”宁跃得意道,“我可握着你的命脉呢,说话给我小心点。”
    宁跃今年十七,养着一个小他五岁的弟弟,是家里比较不低调的顶梁柱。
    他们爸爸有和没有没什么区别,妈妈已经过世了。
    屏幕上,他的队友此时又贡献了一个智熄的操作。
    就连旁边吃烧烤的大哥,都忍不住道:“妈的,打ALPME十年了,就没见过这么菜的电竞选手,这个战队是后台硬进来的吗?”
    “这种比赛怎么可能靠后台进来,是不是状态不好?”
    “屁状态不好,比赛一开始我就在看了,这个战队全靠那个射手撑着,前几场比赛,因为对手也不算太厉害,他一带四勉强还能带起来,后来遇到的对手越来越厉害,他自己再厉害也没用,可给坑坏了,都没眼看。”
    镜头扫过观众席,还有些观众,举着写着“宁跃”二字的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