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他的头顶传来了沉重的压感,宁跃都不用猜,就知道是郁锋在摸他,他瞬间回头,“你干嘛?”
没等郁锋回答,他就又感觉到了另一种冰冰凉凉的触感。
操!是水!
宁跃简直了,伸出手去,郁锋没等他打过来,就迅速把手给缩了回去,两人在阳台上大眼瞪小眼。
郁锋道:“你头发竖起来了。”
宁跃:“……它是竖了一天两天吗?之前你怎么不弄?”
“而且你不是嫌我邋遢吗?”宁跃道,“你用湿手碰我!”
郁锋道:“确实,我忍很久了。湿手又不是脏手,怎么了?”
宁跃气成了河豚。
“又生气了?”郁锋不经意似的,“之前走的时候你在生气,现在又生气了,请你吃个饭赔罪吧。”
宁跃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和郁锋就已经出了基地门。
他们和谐相处的时间少得可怜,没几句话的功夫,接着又吵了起来,宁跃也是懵了,不知道怎么就跟着他出来了。
反正已经上了贼船,宁跃也不急着下去了。
郁锋除了偶尔凑他近一点之外,并没有再过多的和他进行接触,宁跃从一开始的不习惯,到如今默认他洁癖已经好了,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