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结婚。
    宁跃道:“我听说你还有赌债,还欠了国家的钱,你可真厉害,士别好几年,依旧对你刮目相看。”
    宁逵咬牙切齿地盯着他。
    “怎么能说我是阴沟呢?我可是你生的啊,”宁跃嘲讽道,“不对,我可是歹竹出好笋,你这不应该是阴沟里翻船,你这应该是罪有应得。”
    其实有这种长辈的孩子,很容易就自怨自艾。
    宁跃与众不同,与宁一不同。
    他从来都不觉得宁逵有罪,代表他也有罪,他也不觉得自己体内留着恶人的血,他是他自己。
    “以前你打我,打我妈妈的时候,打宁一和他妈的时候,想过有这一天吗?”宁跃问他,“宁逵,你不是个人,你畜生不如。”
    “去你妈的!”宁逵一下子怒了。
    他盯着宁跃的眼睛,猛地从坐位上站了起来。
    对他来说,生气的时候动手已经成了习惯,他才开始还可以顾忌场合,只要被人一激,他就完了。
    对着宁跃,他刚想举起手借用手铐伤人,手接着就被摁住。
    郁锋上前几步,握住他的手腕,面无表情地把他的手拧了一圈,在宁逵的痛呼中,冷冷道:“你打过宁跃?”
    宁逵只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