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播报说,莫斯科地面温度是零下三度,跟北京差不多嘛,不要紧的。”
方寒尽不置可否地挑了下眉,过了会儿,说:“到站了我去给你买一件吧。你这身,在莫斯科还行,到了北极圈,一秒钟冻成冰雕。”
闻雪一下子愣住。
他这是默认了他们要结伴同行吗?
不对啊,她昨天明明拒绝了他,拒绝得很彻底啊!
他是听不懂人话,还是死皮赖脸就要赖着她啊?
随着“哐当”的撞击声越来越慢,火车开始减速,穿过一排排低矮的建筑,缓缓驶向终点站。
闻雪决定不纠结这件事了。
某些人就是脸皮厚,好说歹说就是不听,她有什么办法?
她背上登山包,沉甸甸的,压得她的肩膀一垮。
在火车上过了五天吃了就睡、睡醒又吃的养猪生活,她感觉骨头都疏松了,浑身虚浮无力,上车时轻轻松松就能负荷的重量,现在背起来居然有些吃力。
方寒尽急忙伸手,托住她背包的底部,好心地询问:“要不要我帮你背?”
那怎么行?这样他岂不是能名正言顺地跟着她了?
闻雪斩钉截铁地回答:“不要。”
方寒尽思索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