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教堂、涅瓦大街,都值得一看。”
    闻雪低头咬着唇,默了半晌,“那之后呢?”她明知故问,“你们也要去摩尔曼斯克?”
    “为什么不呢?”方寒尽眉目舒展,眼里露出温柔的笑意,“咱们中国不是有句名言嘛,来都来了,是吧?来一趟俄罗斯不容易,我也挺想看看极光的。”
    “方寒尽,”闻雪抬起头,定定地盯着他,“你不用为我做这么多。”
    方寒尽笑意渐深,跟她耍起了无赖:“什么叫为你做的?腿长在我身上,我爱去哪儿去哪儿。”
    闻雪张了张嘴,正在想该怎么反驳,身下的座椅突然剧烈颠簸起来,机舱内立刻响起了紧急广播。
    “别担心。”方寒尽握住她的手,“飞机进入对流层,颠簸是正常的。”
    闻雪当然知道颠簸是正常的,就像开车时,路面崎岖不平,车里的人能被震麻。
    但像这样忽上忽下、左右摇晃、像过山车一样突然失重、又急速攀升的颠法,实在有点吓人。
    方春生已经吓傻了,窝在座椅里不敢动,连口香糖都忘了嚼。
    闻雪面上强装镇定,心里忍不住打怵:车子遇上破路还会散架呢,这飞机看着也有些年头了……
    她本来不迷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