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不怒反笑:“过分?一个为了个男人而抛夫弃子的人,因为儿子不肯好好对待她奸夫而愤怒暴走的人好意思说过分?您要脸吗阳女士?”
“你给我走,我没你这样的儿子。”妇人低吼着,努力不让自己太大声。
“希望我也是最后一次叫你这样的人叫妈。”宋子言异常平静地从脖子上取出了一个东西,将它摆在茶桌上,然后转身离开。
妇人一把抓起茶桌上的东西直接扔进水里,然后朝剧院大门走去。
“我靠,啥玩意儿啊,还咚一声,不会是大金链子吧。”躲在暗处的林映雪看着被扔进水里的东西甚是心疼。
林映雪看了看时间,九点半,估计会所最多10点应该人就会走得差不多了,等半个小时再开始打捞行动差不多。
夏末转秋白天晚上温差大,林映雪庆幸自己穿了件长卫衣,不至于冷,就是腿有点冻,一阵凉风就是一身鸡皮。
终于等到十点左右,就餐的和看电影的一个个离开,林映雪才终于有了苦尽甘来的感觉。
夜黑风高,偌大的会所已没有什么人,林映雪等最后一批清洁人员离开后,才从那个乌漆嘛黑的角落里出来,悄咪咪地走到了门口,保安站岗的位置。
保安正在专心致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