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疤痕在汗珠的放大下若隐若现,他无所事事地看着从他面前走过的人群,脸上尽是不屑。
“就是二班那个人干的。”
“你是说徐墨之啊。”
“除了他还有谁?”
“那盒骨灰有那么重要吗?”
“重要的是骨灰吗?重要的是意义。”
听着走过他身边的人你一言我一语,徐墨之翻了无数个白眼。
不远处,有人鼓着掌走了过来,那人穿着和他一样的作训服,嘴里叼着根棒棒糖,痞里痞气地凑近他看了看,见他一副不知悔改的样子,那人啧啧几声。
来人胸前别着明晃晃的牌子,上面写着:二班陆凯。
“有屁快放。”徐墨之瞪了他一眼。
陆凯挑挑眉,“你说你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尤里。他做了五年基础运作的长官,差不多月月罚你?你还敢胡来?”
徐墨之盯着远方不作声。
陆凯叹了口气,“我知道你觉得憋屈,五年来他没给你安排过一次实战,都是清一色的演习。可是,演习你也要演的真实他才能放心派任务给你啊。更何况没参加过实战的又不是你一个,你着什么急啊。”
见徐墨之不搭理自己,陆凯站在他面前说:“就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