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接了几招便败下阵来,棍子也被徐墨之抢走,下一秒竟被他他用绳子锁了脖子。
那人立刻拍了拍徐墨之的胳膊,这个动作上过格斗课的都知道,是服软求饶的意思,也就是让对手松松手,否则自己要窒息了。
“怎么?你以为在上课啊?还带拍胳膊求饶的?”徐墨之继续勒着他的脖子。
那人双腿撑开猛烈挣扎,他即将要被闷得痉挛了。
徐墨之始终没有松开他的意思,眼睛反而看向四周,像是再等什么。
就在那人用最后一丝力气拍打他的手臂时,一声熟悉的集合哨响回荡在院子内。
所有人都惊得停下了反抗,徐墨之嘴角勾出一抹笑,慢慢松开了手里的绳子。
得到解脱的人趴在地上大口喘气,一阵猛咳后,他吃的饭都吐了出来。
“怎么回事?”
大家看到尤里长官穿着军装带着贝雷帽走来,身后跟着基础运作的所有教练。闫默走在最后,目光与徐墨之对视一瞬。
“是演习。”班长还算反应较快,先喊了出来。
“我靠……”陆凯骂了一句,释然地跪在了地上。
其他人一听是演习,紧绷的一口气全松了下来,纷纷跪的跪,躺的躺,只有三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