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闫默此时所说所做的是真是假,他问闫默,“你今天上课时还满口正义……”
“那只是人设而已。”闫默打断他,转过了身,“不这样讲,怎么挣讲课的钱?”
“你是「炎」吗?”徐墨之听说过「炎」的许多事情,决不是现在这个人的样子。
闫默顿了顿,半晌才说:“「炎」的本质就是黑的。”
躺在摇晃的船上,徐墨之怎么都睡不着。他不敢相信自己接了实战任务,更不敢相信和闫默成了搭档,最不敢相信的是,闫默竟然让他看到了这一面。
翻身看向下铺闭目养神的人,徐墨之莫名心慌,他很少这样害怕,但是闫默看起来可比他的长相危险多了。
“快到了。”剧烈的敲门声将被船晃晕的徐墨之吵醒。他跳下床铺时发现,闫默已经醒了,此刻正在开门外出。
他们在海面行使了两天,在徐墨之晕船晕到绝望时,终于熬到了尽头。
徐墨之抹了一把脸立刻跟上了闫默。
走上甲板,徐墨之看到他们已经进入宽阔的海面,四周没有其他船只。
或者说,其他船只都绕行这里,只有他们走入了「虎穴」。
“再开一海里就进入索朗海域了,你们过路钱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