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旁边坐着谁,他就搂着谁吧。仔细想想,也不是不可能,毕竟闫默很会演戏,就好比现在,他对自己的搂抱和触碰,就显得很自然。
白胡子见闫默喝得差不多了,就对他说:“今天在这里住一晚,明日会有货船来这里,你们坐他们的船走。”
闫默继续搂着徐墨之,晃着手里的酒杯回:“安排一间房就行。”
“明白明白。”白胡子笑了笑,对身后的人吩咐了一番,应该是让他给两人收拾客房去了。
结束了酒局,两人被带到了距离白胡子的屋子几百米远的房间。
放下被搜刮的所剩不多的行李,闫默醉醺醺地躺在了床上。
“你不是一直在教育我们喝酒误事吗?今天怎么喝成这样?”徐墨之盯着床上闭了眼的人。
闫默揉了揉酸疼的额头,“不是有精英学员陪着吗,我只管喝酒,你发挥自己的才能就好。”
“我自己独立做任务吗?”徐墨之两眼放光。
闫默没回答他,翻了个身睡了过去。
徐墨之想起加密文件内的信息,他需要将这里的人员数量和人员部署情况告诉「基础运作」和国际刑警才行。
但是,这个消息要怎么传递呢?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