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间,他揉了揉额头,脸色惨白的可怕。
看出了他的异样,徐墨之停下了车,很突然地凑近他的嘴角闻了闻。
这个距离太近了,吓得闫默屏住了呼吸。他盯着那张闻他味道的脸,深深咽了口唾沫。
数秒后,闫默暗想,徐墨之若是继续保持这种距离,他就要窒息了。
“你喝酒了?”徐墨之皱眉问他,一副很生气的样子,“你是不是疯了?”
闫默以为他要做什么呢,听他这样问自己,松了口气,“身上太疼了,喝几口酒消消毒。”
“疯子。”徐墨之立刻启动车子朝「基础运作」的私人医院疾驰。
来到医院里,金发女医生见是闫默被半抗半拖地送了进来,脸上一瞬惊愕。毕竟,她听到的消息也是只有郝杰受了伤。
“这是怎么了?”女医生问徐墨之。
“他胳膊中弹了,正在发烧。”徐墨之简单描述了情况。
“把他的衣服脱下来。”医生看闫默的脸色不对,察觉情况不乐观,她立刻对徐墨之说:“速度快点。”
脱了闫默的上衣,医生将闫默自己缠在胳膊上的绷带慢慢解开,看到了发炎感染的一大片肉。
医生生气地说:“闫默,你不是不懂医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