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了,他没来得及救治,胳膊就被截肢了。他在梦里哭的很伤心,绝对不亚于在禁闭室那次。
感觉有人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徐墨之从睡梦中醒来。他抬头看见已经醒来的闫默,那人此刻正直勾勾地盯着他。徐墨之起身擦了擦口水,模样有些尴尬。
“你醒了。”徐墨之揉了揉酸痛的腰背,“趴着睡的感觉不怎么好。”
“我没事了,你回去休息吧。”闫默的声音很浅,可见他还没恢复力气。
徐墨之眨眨眼,“不回。陪护算什么,还没训练累呢。”
说话之际,徐墨之的肚子咕噜噜地叫了起来。他想,闫默应该也饿了。
“你想吃点什么吗?”他问闫默。
闫默摇摇头。
“你不吃,那我也不吃了。”徐墨之伸了伸懒腰,准备起身做个运动。
“想吃些清淡的。”闫默突然说。
徐墨之斜眼看了看他,“真善变。”他再看看手机,刚到早饭时间,食堂已经开门了,他对闫默说:“等着啊,我去给你打饭去。”
徐墨之刚刚离开,闫默就扶着胳膊皱起了眉头。他看看纱布缠绕的那条胳膊,疼得有些窒息。
不一会儿徐墨之就哼着小曲儿回来了,他看起来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