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送的就你送的呗,干嘛说别人。”
席东东笑了笑,“我不是怕你不要嘛。”
徐墨之想想也对,他可不会收陌生人在特殊时期送来的东西。
再看席东东在这个房间的状态,和郝杰一样行动自如、无拘无束,他察觉到一丝问题。
凑近席东东,徐墨之压低声音说:“你曾经也是闫默的线人吧。”
席东东对他点点头,像是知道他会猜到一样。
“这里到底来了他多少线人?”
席东东压低声音回:“你以为基础运作很好进啊,也就我和阿杰哥这种又聪明又厉害的人才能被选进来。”
“够自信,哥哥喜欢。”徐墨之仿佛看到了经常自夸的自己。
他又回忆起一件事情,对好像还挺喜欢自己的席东东说:“有次闫默醉酒后给一个人送钱,是不是给你?”
席东东摇头,“我已经自立更生不需要闫教练资助了,他应该是给别的线人钱,毕竟我们以前做线人的时候日子很拮据。”
徐墨之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又问:“你们为什么做他的线人,为了钱吗?”
“这样说也对也不对。”席东东解释,“闫教练经常资助家庭有困难的人或者孤儿,帮助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