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都不告诉你吗?”
“他说了。”徐墨之撒了个谎,“只是,我更想找你聊聊。”
任呈飞脸上看不出任何变化,他好像很喜欢笑,看起来格外亲切的样子。
“你想怎么聊?”任呈飞坐在了徐墨之一旁,在很近的位置盯着他。
徐墨之打了个冷颤,任呈飞竟然揉了揉他的头发,“怎么了?害怕我啊?”
“那倒没有。”徐墨之又撒了个谎。
任呈飞看了看手表,提醒徐墨之,“我只能陪你闲聊半个小时,半小时后……”他凑近徐墨之耳边轻声说:“我还有约会呢。”他说话时,唇边能碰到徐墨之的耳朵。
“我……”徐墨之很紧张,捏着杯子说:“我想让你帮帮闫默。”
“我没听错吧?”任呈飞喝了一口酒,“闫默那么强,用我帮忙吗?”
“闫默他心里有一条河,他一直游不过去,快要窒息了。”
任呈飞终于不再笑了,他握紧杯子:“管我屁事。”
徐墨之给自己打了打气,他盯着任呈飞的眼睛说:“你就是那条河。你逃的越远,他心里的河就越宽。你不走出来,他就会永远困在河里。”
任呈飞用肩膀轻轻撞了徐墨之一下,“如果我想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