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默知道因为自己和任呈飞的事情,他改变了许多。无论是心态还是行为,他都不再是最初的那个闫默了。
但他突然很感激曾经的过往,因为现在的闫默仿佛要比以前坚定许多。
裹着青灰色的毯子,闫默在院子里的躺椅上坐下。看这椅子的风格,应该是任呈飞挑选的。
他这个人,总是怎么舒服怎么来。也从不亏待自己,其实也不亏待身边的人。
任呈飞一直都是小孩子脾气,这种性格不会因为年龄的增长而变得成熟,反而愈发难搞。犹如现在的他,任性又自大。
闫默今天来到任呈飞的住所,看了白漆墙和大房子,想起了以前和任呈飞聊起养老的地方。
似乎他们讨论过一起买这么个房子安家。似乎还说过,两人老了之后还是最好的搭档,带着伴侣一起做彼此的邻居。
现在,任呈飞开始规划退休了吗?
大门缓缓开启,一辆棕红色的皮卡驶入院中。
开车的人按了按喇叭,又朝坐着看他的闫默挥了挥手,“上来,带你去个地方。”
任呈飞对闫默笑了笑。
闫默起身,对二楼阳台上关心他安全的徐墨之挥了挥手。
“小心点。”徐墨之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