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闫默的眼睛,笑着扣动了扳机。
第一下,没有子弹射出。
任呈飞似乎死过一般,他没有将枪放下,而是对闫默说了一句话,“很奇怪,我可以让你死,却怎么也不想你死我面前。”
说完,他连开五枪,打算将那颗预示着死亡的子弹自己消化了。
可是,这六下扳机扣动后,没有冒出一声枪响。
任呈飞额头溢汗,他惊讶地看向闫默。
徐墨之也是松了口气,他心里明白,在座的三个人想的都一样,不愿意看到任何一个人死在自己面前。
任呈飞送了手里的枪,低着头哭了起来。
闫默和徐墨之都不确定,这人此刻留下的眼泪是什么意思?
为自己做的这一切懊悔?还是为郝杰的离开而伤心?
尤里带人冲入房间时,任呈飞已经擦干了眼泪。他站起身,被冲上来的人抓住了双手。他们将他轻松带走,而他始终没再看屋里的任何一个人。
徐墨之走到闫默身边,轻轻握住了他的手。
闫默用力回握,两人都没有说话。
回基础运作的飞机上,徐墨之见到了陆凯,他在这次行动中也受了伤,如今正嘚瑟地炫耀着脸上划破的口子,说着他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