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在身边絮絮叨叨,但没一句是为了方鹿鸣说话,靳睿堵在胸口那口气也散了些,任由黎簌拉着他,一路走回家属楼。
黎簌没回家,自作主张从他兜里翻出挂着水兵月的钥匙,打开他家门,没轻没重的,把人狠狠往里一推,然后自己站在门口,关上门。
她叉腰,下颌又开始颤,话说不利索,但满脸写着生气:“靳睿,你怎么打架呢!满地都是雪,下面有没有石头你都不知道,就敢把他往上面摔,真摔死了你怎么办!”
最后一句,黎簌是哭着喊出来的。
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砸在地板上。
靳睿把人拉过来,帮她抹掉眼泪:“我下手有数......”
“你闭嘴!有个屁数!”
黎簌闭着眼睛大哭,“你吓死我了!吓死我了!你道歉!”
“对不起。”
“唔唔唔我差点以为你要杀了他。”
“对不起。”
“我真的吓死了!”
“对不起。”
靳睿叹气,站在门边上说了十多分钟的对不起,小姑娘眼泪才终于止住。
她红着一双眼睛瞪着他,抽抽噎噎:“你反正,你以后,你不许打架了。”
“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