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步怀疑,还需要进一步的确诊,而且我看病历上您今年才二十六岁,还很年轻,只要尽早发现,及时治疗,治愈的希望还是很大的。”
    之后医生好像还说了些什么,大概是一些宽慰的话,或是询问夏至言的意见,安排下次检查的时间;但夏至言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了,只觉得手脚冰凉,耳边响起轰鸣的杂音。
    他接过体检报告,匆匆逃离了医生的办公室。
    一路跌跌撞撞跑到医院走廊一处无人关注的角落里,他背靠着墙壁支撑着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半晌才缓过劲儿来,掏出手机,几乎是无意识地一遍遍按下那串熟悉的号码,又再一个字一个字地删掉。
    这个时候,他真的很害怕,就像在十年前突然间失去了父母时那样惶恐无助。
    那年他十六岁,母亲因病去世,父亲受不了打击患上抑郁症,寻了短见,他一夕间就从一个双亲健全、家庭美满的少年变成了孤儿。
    骤然的突变带来了巨大的创伤,甚至一度让他失去了语言的能力,被医生诊断为严重的PTSD(创伤后应激障碍)。
    不得已之下,他休学住院,接受治疗,最后被父亲生前的老同学接走照顾,开始了寄人篱下的生活。
    尽管新家庭很富裕,住着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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