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个子,在他教过的学生里就是没有的。
    “怪不得下午的宏观经济学课的老师换人了,原来夏老师在医院啊。”
    他刚转身要走,身后的男生却热情地追了上来,而且还准确地报出了他今天的课表。
    因为下午的宏观经济学是选修大课,不像平时小班专业课那么麻烦,他今天接到医院的通知,就让同事代了课。
    看来对方好像还真是自己的学生?
    他疑惑着停下脚步。
    “夏老师请假上医院,是有哪里不舒服吗?”男生接着问道。
    夏至言猛地觉得心脏揪着疼了一下。
    自从下午拿到那份可能是癌症的体检报告直到现在,连他心心念念的男朋友都只会对他大喊大叫,让他成熟一点;而唯一一个对他表达出关切的人,居然是个他自己都不能确定是不是自己学生的
    陌生人。
    也挺讽刺的。
    告别了那个自来熟的小男生,他独自去地下停车场取车,开出停车场后正好遇上下班的晚高峰,兜兜转转,走走停停,他终于还是把车开到了傅时遇家别墅的门口。
    从父母去世,直到大学毕业搬出去前,他也在这儿住了好多年,算得上是轻车熟路。
    只是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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