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到他重感冒晕半夜晕倒在家被送去急救,院方打了十几个电话傅时遇都没有接,第二天也只淡淡回了句“昨晚有应酬”。
傅时遇从前加完班回家,跟他总有说不完的话,不管是开心地分享今天吃了什么,还是抱怨公司的大事小情,累得说着说着就靠在沙发上睡着了,可在梦里也还抓着他的手。
可到了最近这两年,就算两个人面对面地坐着,就算他努力地寻找话题,面对的也只是傅时遇“嗯嗯啊啊”的敷衍。
傅时遇低头看着手机,好像永远有接不完的电话,回不完的邮件。
夏至言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看着当初那个阳光、温暖的大哥哥,一点点染上社会的市侩和商人的凉薄;而在傅时遇的口中,他也变成了那个矫情的事精,不懂事,也不成熟。
可即便如此,就算互相折磨,他也以为自己会和傅时遇过一辈子。
直到今天他才知道,原来虽然他的世界只有傅时遇,但他和傅时遇的世界早就住进了第三个人。
他觉得自己早该知道的。
年纪上,他早已经不是那种看着偶像剧幻想美好爱情的无知少男了;他能接受自己的爱情被生活和现实折磨得一地鸡毛,也能对外界的流言蜚语视而不见,不过是出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