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夏至言轻轻摇头,“傅时遇,你第一天认识我吗?难道我以前不是长这样?”
“腻了,可以早点说啊 ”
“我又不会缠着你。”
“何必到头来,搞得大家都不体面。”
面对不管是刻意的示好,还是暴怒的威胁,夏至言自始至终都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声音一如他这个人这么多年来的情绪一样,淡淡的,用最温和的语气,说着最冰冷的话
傅时遇第一次觉得有点慌了。
“不是的,小言,你听我解释 ”他语无伦次地辩解道:“不是你想的那样,那个女人,你今天看到的那个……我跟她真的没什么……”
“还要有什么?”夏至言冷漠地打断道。
想到下午对方穿着自己的围裙,亲昵地攀上傅时遇的手臂,他嫌恶地背过身去,“非要我亲眼看到你们上/床才算吗?”
“不是的,小言!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我、我没有碰过她……”傅时遇重新绕到夏至言身前,躬下身子紧张地解释道:“你也知道,我爸他身体不行了,医生说如果再等不到合适的肾/源移植,可能活不到明年……”
“他老人家现在唯一的心愿就是看到我结婚生子,我又能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