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想哪怕能给夏至言一个小小的支点也好。
医生刚开始还在纳闷,但看着夏至言没有反抗,进来的人满脸担忧也不像装的,便很快就默认了两人大概是亲友关系
毕竟来看这种病,也少有一个人来的。
之后他又耐心地安慰了夏至言几句,鼓励病人要积极治疗,接着就让人离开了。
这期间,关于夏至言的病情,齐洛酩也算听明白了个大概。
现在他端着水杯从厨房出来,见夏至言根本不伸手接,一点活人的生气都没有了,急得不行。
“夏老师,其实医生也说了……这东西……”他把水杯搁在茶几上,轻手轻脚地坐在夏至言身边安慰道:“它并不一定就是恶性的啊……只是为了避免日后它继续给你的生活造成影响,才会建议手术的。”
他小心翼翼地偷瞄着夏至言的反应,“你……别太担心了。”
从在医院开始,夏至言就觉得耳鸣,身边所有的声响都在刺耳的轰鸣中忽远忽近,也包括现在齐洛酩的话。
但他终于还是有了点反应,偏头看着齐洛酩,只是眼神中痛苦的神色,大概不是齐洛酩想要看到的。
他慢慢弯下身子,蜷缩起来抱住了自己。
所有人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