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里的另一个人早就忘了;当熟悉的怀抱不再温暖,旧事重提也只会抹煞彼此仅有的温情,让夏至言觉得讽刺和恶心。
    “傅时遇,我说 ”他冷冷地将人推开,一字一顿道:“我、们、分、手、了。”
    他言语不屑地挖苦道:“这句话里,有哪个字是你听不懂的吗?”
    傅时遇猩红的眼底写满了不可置信,他袖扣歪了,领带松了,精心打理过的油头也在刚才的推搡中被弄乱了两绺,看起来像个破产后站在天台边试探的疯子。
    他可能真的疯了,冲上来一把抱住夏至言,将人扑到在了沙发上。
    在毫无防备的状态下,夏至言的后背和头重重地砸在沙发上,他有一瞬间愣神,接着开始拼命地挣扎。
    傅时遇按住夏至言挣扎的手,又被奋力地挣脱,于是他干脆放任夏至言的捶打,不管不顾地凑了上去。
    “傅时遇!”
    夏至言一遍遍推开凑上来企图强吻自己的人,想要用自己愤怒的呼喊唤回傅时遇一点点清醒。
    但这个人真的疯了,他甚至开始撕拽夏至言的衣服。
    夏至言已经很难不明白傅时遇想要对自己做什么,除了恶心,他也开始觉得恐惧。
    傅时遇的身形本就比他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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