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他刚手术完太虚弱了,根本拒绝不了对方的安排。
    他不愿意承认其实从齐洛酩可怜兮兮地靠在他肩头,说着“我也会害怕”的那一刻起,所有拒绝的话早就已经说不出口了。
    跟之前的几次相处一样,他担心的尴尬场面永远不会出现,齐洛酩给他准备了新的房间,带卫生间的主卧,就在齐洛酩隔壁。
    需要时齐洛酩肯定立马出现,爱说爱笑,两个人相处地场景绝不会冷场;但又不会时时刻刻黏在一起,喋喋不休,从不让夏至言难堪。
    甚至为怕夏至言眼馋,一连好多天,齐洛酩都陪着他吃那种没有任何调味品的米糊。
    夏至言自己是养在家里,闲得四肢都快退化了,可齐洛酩要上学、要打工,还要照顾病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夏至言总觉得对方好像都瘦了。
    终于在医院复查一切正常后,齐洛酩开始煮一些清淡的食物给他吃,也不强行把饭送到床边了。
    他和齐洛酩一起坐在饭桌边,看着对方瘦了一圈地侧脸,总想着自己也该做点什么。
    可惜以他的厨艺,亲自煮一顿饭表示感谢,对齐洛酩来说大概率会是一种变相惩罚,收拾屋子的活齐洛酩也不让他动,思来想去,他只能偶尔主动和齐洛酩找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