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夏至言正心疼地查看着齐洛酩胳膊上的擦伤,齐洛酩则懊恼地拉着夏至言问了好几遍,深怕自己来晚了,更深怕夏至言有事;两个人的眼里都只有彼此,根本没有注意到傅时遇一边的动静。
听到傅时遇的声音,齐洛酩拍拍夏至言的肩膀,转过头去,眼神不耐。
“我说 ”
“我不要听你说!”傅时遇发疯一样大吼着打断了齐洛酩,眼神死死地锁定在夏至言身上,“小言,你告诉我,他说的不是真的。”
“我要听你说!”
“傅时遇 ”夏至言站在齐洛酩身后,双手攀着齐洛酩的胳膊,“我早就跟你说过了,这个世界不是你想要怎样就怎样的。”
“我不想跟你说话。”
他抬眼,对上齐洛酩回头投来的关切目光,眉宇间淡淡的不屑顷刻散去,温柔一笑。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于是齐洛酩也笑了,还是那种像初升阳光似的的灿烂,一出现就立刻撕裂了包厢里犹如黑夜般的肮脏和晦暗。
他没有再说话,一把揽住了夏至言的肩膀。
两人相视一笑,谁都懒得再跟傅时遇废话。
齐洛酩揽着夏至言的肩膀正准备下楼,背后傅时遇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