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言跑远,激动的疾呼也只好默默咽回肚子里,变成了委屈的低喃。
“说好……要结婚的……”他觉得眼眶发胀,鼻梁也酸酸的。
夏至言只是个专业课老师,又不是班主任,哪里需要查寝;这点事没有人比齐洛酩更清楚了,他还知道,夏至言这是慌得连谎都撒不圆了。
所以他不舍得强行把人拽着留下,更没打算当面拆穿夏至言。
其实他心里一点也不怪夏至言,就是说不出的委屈。
“老师怎么也会骗人呢。”他低着头小声喃喃道。
每个人心里都住了一头小鹿,今天夏至言的那一只格外活泛,撞得他整个人七荤八素的。
逃回办公室后,虽然他已经尽可能的强装镇定,但还不到两小时,就已经有超过五个同事过来关心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需不需要帮忙,要不要送他回家休息。
同事们都是好心,毕竟他刚刚手术完,才销假回来上课;而且最终战胜心里的,也的确是身体
准确来说,是他不争气的胃,那个让所有故事开始的身体脏器。
如果不是一开始在胃里检查到不明的肿块,他是不会去傅时遇家,撞破傅时遇秘密的;那大概率,他之后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偶遇”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