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当时还不信;但是夏老师你信吗,我在学校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差点连路都不会走了。”
    窗外又下起了小雨,天气像极了当初夏至言第一次从之前的公寓摔门离开,又在公交站前偶遇齐洛酩那晚。
    冷风从窗口灌进来,吹得他打了个寒噤;齐洛酩解开自己的外套,从背后温柔地将他裹了进去。
    “骗……”他不禁红了耳尖,“骗人……”
    齐洛酩向来嘴甜,一定是哄他开心的。
    “我从来都不撒谎的 ”想起白天自己一个人被夏至言扔在民政局的事,齐洛酩心里多少还有些委屈,半赌气半撒娇地用鼻尖蹭了蹭怀里的夏至言,“不像老师你。”
    “老师你唱歌还是和以前一样难听,要我硬夸也夸不出口。”他抬头看向镜中脸颊微红的夏至言,“不过好看就是好看,不信老师你自己看看啊。”
    顺着齐洛酩的眼神,夏至言抬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对方的粉蓝色运动外套遮住了他身上万年不变的黑白灰三色,如果就这样看看,年龄差倒也不太明显。
    这么多年在傅时遇不断的否定和打压的声音里,他都快忘了,自己当初也是被父母疼爱的孩子,是让老师骄傲的学生。
    他以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