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几十年的老朋友啊!你说……这事闹得圈子里的熟人都知道了,两家人都下不来台,让我这老脸可往哪搁?”
    闻言,感动倒算不上,但夏至言着实有些震惊。
    傅时遇和侯家是商业联姻这点他能猜到,但问题已经严重到了这样的程度则是他完全没有想到的;他更想不到这么严峻的情势下,傅时遇居然还真敢退婚。
    “别着急,傅叔叔,身体要紧。”他好言安慰道:“总是车到山前必有路。”
    “我先去看看傅时遇。”
    他走到傅时遇二楼的卧室门前,刚要敲门,就听到门里傅时遇阴沉沙哑的嗓音
    “进来吧。”
    刚才电话里傅满山明明说傅时遇把自己反锁在屋里不见人,急得几度哽咽的样子看起来也不像装的;可夏至言试探着扭了扭门把,门还真就开了。
    房间里拉着厚重的窗帘,没有开灯,只有大门拉开后泄进的一缕光线。
    循着微弱的光亮,夏至言找了一圈才看到,傅时遇背后床沿,颓然地倒坐在地毯上。
    “你知道是我?”他轻声问道。
    “不然呢?”傅时遇拎着半瓶威士忌,手臂架在膝盖上,“脚步声 ”
    “我爸又走不了路,家里的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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