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脑袋,夏至言还是走近了才看见人?。
    “傅叔叔……”他尽量调整自己的语气,心平气和地跟傅时遇说话, “没事儿吧?”
    傅时遇闻声抬头,整个人?死气沉沉的, 有气无力地指了指手?术室门?口“手?术中”的灯牌。
    “谁没事会送到这儿来?”
    就算已经认识十年?了, 夏至言还是不能习惯傅时遇这种高高在上、说话带刺的态度,只觉得对方活像一只炸毛的刺猬
    事实上,很多年?前的傅时遇也并不这样。
    虽然不敢苟同, 但他还是深吸一口气,忍住想?要?立刻转身离开的冲动, 在心里尽量宽慰自己,毕竟亲生父亲躺在手?术室里, 换作是谁心情?大概都不会好。
    既然问不出什么,他也懒得再跟傅时遇废话,转身走到几个保镖身后靠墙站着,默默看着手?术室的方向。
    半晌后, 挡在他和傅时遇之?间的保镖突然挨个移开。
    “夏至言,你有的时候狠起来是真狠啊,我以前怎么都没看出来。”
    夏至言闻声回头,根本不明白对方突然发的什么疯, 只看到傅时遇默默摸出张银行卡来。
    “钱拿回去吧,密码是你的生日?。”见夏至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