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担心齐洛酩年?轻气盛,会因为误会留下什么遗憾。
    虽然在夏至言的安抚下,齐洛酩没有再说什么顶撞的话,但可能?刚才的一切已经足够刺痛傅满山了,他?躺在病床上开始不安分地挣扎起来。
    夏至言见状上前,发现傅满山好?像是想要挣脱脸上的氧气面罩;未免挣扎中碰到昨天手术的伤口,他?只能?无奈地帮傅满山取下来了氧气面罩。
    “酩酩……我……”
    脑出血多少对傅满山的语言功能?造成了一些影响,但没有了氧气面罩的桎梏,他?说话的样子虽然艰难,但仔细听起码能?大概听出他?在说什么了。
    “我时间……可能?……不多了……你?能?不能?……喊我……一声‘爸爸’……”
    他?布满皱纹的脸上老泪纵横,夏至言都有些不忍直视,默默偏过头去。
    只有齐洛酩仍然面无表情,不为所动。
    “不能?。”他?冷漠道:“傅满山,我是姓‘齐’的,并不姓‘傅’;所以你?那些遗嘱、资产、公?司,我通通不感兴趣,也不想了解你?那些所谓男人的苦衷。”
    “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除了我妈的问题,我们之间没有别的什么好?谈。”
    齐晚秋骤然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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