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情绪填满了夏至言的胸腔,被齐洛酩抱起来转了几圈,满得?溢了出来,一时间全都挤在他?的喉头。
    他?看着齐洛酩,说不出一个整句,干脆踮脚搂住齐洛酩的脖子,仰脸吻了上去。
    跟之前在卧室门口,落在齐洛酩颊边的“蜻蜓点水”不同,这一吻又深又长,好?像要无限期地攫取他?们只属于彼此的呼吸。
    直到……
    夏至言的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
    “请问是夏至言先生吗?”
    “您……您好?。”
    夏至言简单地答了两个字就不敢再出声了,他?紧张地捂住手机麦克风收音的地方,深怕被人听见自己凌乱急促,又引人遐想的呼吸声。
    偏偏齐洛酩也不知是不是故意“使坏”,年轻有力?的手臂还是死死地把他?圈在怀里,嘴唇贴在他?另一侧耳边,似有似无地蹭过,像是在撒娇讨好?,又像是在故意“示威”,抗议他?在这么“重要”的关头还要接电话?。
    “夏先生,您好?,我是傅老的主治医生,这边有最?新的,关于活体器官捐赠的消息。”
    “傅老和小傅先生虽然现在都在医院里,意识也是清醒状态,但二位的病情目前都不乐观,也不太稳定;我们领导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