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也生的不错,十?指修长,骨节分明,可能是因为从小学音乐时也练过不少乐器,上?面不规则地分布着几块消不掉的老茧。
    现在,这双手正带着适度的粗糙和温柔,一点点试图叩开夏至言。
    “夏老师……”齐洛酩的气音粗重,听得出里面那种竭力的克制,“放松点……让我……不然你会受伤的……”
    “别怕……”他一下下安抚又?贪婪地轻吻着夏至言的唇角,轻轻地啄着,“交给我……”
    “你……”羞赧和欲/望裹挟着夏至言,让他的声音变得断续,像一条搁浅的鱼,在齐洛酩热烈的注视下打着颤,“怎么……懂……这么……多……”
    “那我说了你不准生气。”齐洛酩嘴角溢出点坏笑?,“其?实我‘肖想’你的每一天,都有在好好‘学习’理论知识啊 ”
    “……唔。”
    夏至言闷哼一声,偏头咬住齐洛酩的肩膀,想把喉间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都绞死在里面。
    随着这一声闷哼,齐洛酩经年的“梦想”终于“得逞”。
    “夏老师,别咬我……疼……”
    “我……”
    夏至言觉得自己就快要窒息了,张着嘴大口呼吸着,哪里顾得上?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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