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坦福赞美道:“而且,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听樊先生演奏曲子了。”
樊成云哈哈笑道:“我多年抚奏七弦古琴,并不是十弦琴最适合的演奏者。我的徒弟九岁谱曲登台,经验丰富,对十弦琴也更有研究。如果斯坦福先生不介意的话,就请由他来展现这张千年古琴的魅力。”
大师话一出,别说斯坦福不信,就是听过大师无数次演奏的余馆长也不信。
“您徒弟这么年轻,才学琴几年啊?樊大师,您就算谦虚,也不能在十弦琴面前谦虚。”
樊成云笑意不减,说道:“我在七弦古琴上绝不谦虚,但是琴多三弦愁煞人,我对十弦琴的研究,也就五六年。我徒弟三岁学十弦,如今十八岁,我说他在十弦琴弹奏上的经验比我丰富,绝对没有诓骗你。”
“那不行。”
斯坦福听完翻译皱了皱眉,说道:“贝卢先生临行前特地叮嘱我,除了您,谁也不能碰这张琴。”
“无论你说这位年轻人,经验如何丰富,我也会坚持履行贝卢先生交予的职责。”
馆长神情为难的看向樊成云。
他肯定信任这位大师的话,偏偏斯坦福固执无比。
因为这项任性要求,古琴甚至没有经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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